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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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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是妹子我也不會讓你上來睡的,知道嗎?”某一天晚上睡覺之前,Reba在上鋪突然這麽說,我知道她是說給我的,但是總是感覺很突兀,我也感覺很茫然。

在某一天早上Sam對我說:“沒關系,我相信你。”我知道他是在說那天下午Reba襲胸的事情,但是總感覺很突兀,我也感覺很尷尬。

Sam沒有像他說的那樣睡在裏面,也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把我踹下去七次,但是正因為他沒有這麽做,我心裏總感覺十分的不舒服,雖然沒有到想要吐的地步。

某一天下午,我們看到一堆的東京人穿著很普通很美國人的衣服在大街上晃悠,又看到一堆大叔和年輕的事業女性穿著正裝在大街上匆匆忙忙的走來走去,然後又看到水手服和漫畫裏的國中校服,我們才突然反應過來,原來在東京不一定要穿浴衣啊!看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被銀他媽傳染了......

從那一天之後,我們就換回了原來的衣服,本來就帶了好多,浴衣只有一套而已,是因為剛來到東京時看到那麽多浴衣才會穿的,至於為什麽會看到那麽多浴衣,大概是打開的方式不對......本來也沒有做好一直穿著的準備。

某一天早上,下雨了,Reba很神速,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買了一把傘,把那一把傘給我之後,四個人撐四把傘,Sam撐得還是那一把從貓奴手中用節操換來的,我看見他撐傘的模樣,總感覺他的節操早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沒有了。

我們在東京漫無目的的逛了好久,大概早就超過一個月了。某一天下午,沒有下雨,天氣良好,大街上好像突然變得很熱鬧,穿著浴衣的人們突然又回來了,是不是在小說裏看到的類似鬼兵的東西啊......好像不是,在神社那邊好像特別忙碌,到處都是忙著擺攤的人,大街上有花車走過,總感覺這應該是裏約的狂歡節,雖然沒那麽誇張。有的花車前站著好多好多的小孩子,讓我看著都有密集恐懼癥。

遠遠地看著就已經密集的快要死掉了,可是Sam還是起哄,讓我不得不換浴衣然後再跑出去,簡直就像在狂歡節一樣捧場。

第二天,從下午就突然變得非常誇張,各種各樣的商販,擺攤都擺到了路邊,因為這些地邊攤的原因吧,路上的浴衣突然多了很多,多了好多好多。我還是感到非常的密集恐懼癥,Sam依然在起哄,我們三個不得不穿上浴衣跑出去,各種買各種吃各種閑逛,我感到很壓抑,但是吃的東西很好吃,沒有壓抑到要使用昏厥的方法逃避。

我們盲目的跟從人群,默默地走到了神社中,神道旁還是有各種各樣的攤,好像比路邊的要有趣一些。我之後了解到,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而是因為路邊的人多的快死,我壓抑的要死,沒有時間去看而已。

我不說話,默默地跟著Sam,他好像一直很有興致一樣,到處亂買東西,然後給我吃,好像正在謀劃著怎樣把我吃成一個大胖子,胖得像西伯利亞的熊一樣,聽起來不錯的樣子,因為如果突然地震被埋起來,胖子絕對活的比瘦子長。但是我並不想這樣,現在這種稻草人一樣的狀態令我十分輕松。

他現在還是在買,買的是蘋果糖,這次很有良心地買了四個,Reba很淡定地默默地吃,然後默默地說,她一定能吃一個小時。

Augus一臉被嚇到的樣子說:“好高科技的蘋果。”然後一遍一遍的給Reba說什麽,太無聊了,我沒有去聽。

Sam也給了我一個,當時他把蘋果放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做出一幅沒什麽興趣的表情,其實是很有興趣的,只不過我現在在吃章魚小丸子,如果再吃的話肯定是一幅很傻的樣子。

他從來不會理會我的表情,拿過來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一邊還在說:“想吃嗎想吃嗎?”

我很高冷地把頭轉過去,不看那個蘋果,用最輕蔑的語氣說:“不想吃。”

他不理我,還是晃來晃去,也是在說話,他說:“吃完了鹹的就像吃甜的對吧~表裝了~”

我已經識破天機?

我現在在考慮他是不是還想說這句話,才沒有在想要不要去吃。

“鹹的才沒有吃完呢!”大概是我沒有想要不要吃的緣故,我現在說出來的話總感覺並不是我想要說的那一句。因為這句話,我現在感到十分的尷尬,十分的羞恥,因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等我吃完了就會去吃”。雖然本來就是這麽想的,只是因為Sam是個大KY,買蘋果的時機不對而已。

當時我大概太過於在意了,而沒有看見Sam的一舉一動。就在我沒有看見的那個時候,Sam君突然把章魚小丸子換成了蘋果糖,我默默地看著自己手中的蘋果,總感覺特別特別的無奈。再看一眼正在瘋狂的吃章魚的Sam,因為一直覺得被別人吃剩下的東西是很羞恥的事情,我總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如果Augus當時沒有過來搭話,我大概就要打Sam了。

可是當時Augus問的話,不知道是間接還是直接,將我引向了哭泣的結局。

當時我手中拿著蘋果,Sam已經吃完了章魚,就在羞恥到崩潰的邊緣,Augus不知道什麽時候跑過來了,他就站在我和Sam的中間,非常突兀以至於驚悚的問:“聽說穿浴衣的時候裏面不穿內褲,是真的嗎?”

他問的問題也十分的驚悚,十分可怕,也令人十分尷尬,明明是個傲嬌,怎麽能這麽淡定的問這樣可怕的問題,這個人絕對被Reba傳染了,而且還自己增加了猥瑣的成分。

我不回答,因為我發自內心的感覺到這個人或許已經瘋的不輕了。

可是Sam好像很不介意一樣,他很自然的說:“不知道啊,反正我沒有穿。”

當時,Reba很淡定,什麽都沒說,Augus很尷尬的笑了笑,說:“醬紫啊~”

我不說話,不是嫌棄他,不是害怕,不是尷尬,我什麽都感覺不到,時間好像就那麽停下了,因為這句話對我的刺激太大,世界觀都崩潰了。

還不止這樣而已,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一直都不穿還是今天沒有穿。如果是前者的話......我想起那個被貓奴勒索的夜晚,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我的節操沒有了......

突然好想哭......

作者有話要說: 我總感覺現在寫Sam已經是在寫Sam,而不是在寫三次元的Sam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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